遗传性溶血性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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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11/28 20:22:00

在我十几年的临床经验中,我一般把病分为四种:

1、四大不调引起的病,即自然界的风、暑、湿、燥及人的情绪引发的疾病,此类疾病一般中西药都能治疗;

2、因果病:这是因生命体在宿世的某段经历留在记忆中印象太深,而造成投胎后今生某处的气脉天生与别人不同,一旦身体抵抗能力降低或某种因缘成熟,病情便突然发作。此种病西医一般查不出病因,常会误诊误治。如有一人前世是一头狮子,吃了一头得传染病死去的驴子,它也传染此病死去了,它死时皮毛脱落。而这世在他40多岁时,忽然得了皮肤病,病情与他前世死去时是一样的,全身在短时间内起了大块大块的牛皮癣,奇痒难忍,吃了很多偏方都不管用。有一天,他无意中吃了一碗驴肉,却在几天之内,皮肤病几乎痊愈了,这是一种因果病,但此案例的康复较特殊。

另有一位病人,前世是被日本人抓住,被喂了蚊子,今世又投胎做人,脉道里天生就有蚊*。从30岁起,全身及脸就起小泡,一抓就发硬溃烂、很痒。

还有一位病人,他前世是条鱼,被卡在一截铁丝网中死去。今世投胎后,那种病的记忆留在他的脉道里,一天他的腰和胯却忽然剧烈疼痛,去医院查B超、CT都没有问题,只按神经系统或风湿等病治疗。其实也是因果病的一种。

3、外邪入侵。自然界每分每秒都有一些小生命死亡,它们死后以生物波的形式存在于空间,但不占有空间。由于现在现代化设备的大量运用,如手机、电脑等,还有空气污染、气候等原因,对它们的生存空间造成一定干扰。这样,人一旦身体某个脏器稍有阴阳不平衡。只要人体生物波波长振动的频率与它们相符,它们就不管千里万里,瞬间即能附在人身体上。时间久了,对脏器的损伤危害相当大。如:曾有两位病人,都是水蛭附体,一个是附在肝上,造成溶血性贫血,医院一直查不清病的起因。第二个附在脾上,中焦气脉不通,病人不能吃饭。小腹鼓涨,他的脾也开始肥大、缺血,医院把他的脾切除了,但病并未好,因为那条水蛭仍留在他脾的脉道里。像这类外邪附体,一定要把它们从脉道排出,病人才能彻底康复。

4、外魔附体。这是宇宙间一些妖、魔、精、怪附在身上,也都是出于某种与病人的因缘。这种病人绝大部分神态有异常人,又哭又笑,严重的病人神志失常,胡言乱语。那是这些外魔已经控制他们的神经系统所致(另有神经分裂病人与此病发病症状相同,但发病原因不同,故不是每位神经病人都属此类)。此种病如能查清病症,其实是最容易治的。只要外魔离开,病人即可痊愈。得病时间短如神经系统未受损伤,连药都不用吃。但要让这些附体离开,不是很容易的。需解决它们之间的一些宿世今生的纠葛,帮他们化解一些恩怨,必要时还要医生帮他们用自己的福报功德偿还债务,有能力救度超拔他们。如有一位女病人来诊所时跳着舞、唱着歌、说话颠三倒四。病人家属说这样子已经20多年了。这个病人就属外魔附体。我在诊断时与她的附体对话,讲明道理,给他一定的补偿,化解他与病人之间的宿缘,外魔便离开了。我给病人开了四副药,调节她的神经与心神,病人吃了药就好了,到现在几年过去了再未复发。还有一位病人也属此类,但因病人得病前身体很虚弱,等附体走了以后,他的神经系统损伤很大,而且失眠、血压很高,脑房也有少量积水,又调理了半年多时间才基本康复。所以此类病发病后调理越及时,病人留下的后遗症就越少。

这四种常见的发病原因之外,还有一种属于自然界大的瘟疫流行,有些瘟疫其实也是来自另一个维层。如曾有一条吞食无数*物修行的大蟒蛇,它修行上万年了,因为人类的共业召感(人类的共业来自于杀生、来自于贪嗔痴慢疑的加重)破坏了它的修行环境,在它迁徙的过程中不小心污染了我们的维层,它所到之处草木皆毁,在地球上空局部出现红色的*雾场。这些*进入我们的呼吸系统脉道里,与不同病人结合产生不同的变异菌群,或严重的还来不及产生菌类就直接腐蚀我们的肺部脉道,进而损伤我们的肺功能。现代医学手段只能检查出病人已经发病的状态,对人群发病的深层诱因无法了解。又如,也是由于我们的共业感召破坏了另外一个维层里蝎子的生活环境,它们突然大量出现在一个地方造成大量家禽中*的瘟疫流行。所以宇宙场的净化是三界的需要。对人类而言,少造杀业、每个人多发善念,那对宇宙的净化即起很大的作用。

其实,所有的病按佛法讲都是我们业力的显现,因为我们本来是业报身。但在娑婆世界,业力的显现是通过不同的因缘诱发,才导致业种的成熟,我对病的分类也只是根据发病的因缘不同来划分治疗。

以上几种病有时会同时出现在病人身上,形成几种病的综合症。这两年这些综合症的病人急剧增多,尤其是40岁以后的中老年人。

我在查病时要消耗很多能量,开始是每天上午看10个病人,下午必须打坐8个小时左右才能将能量补充回来。后来随定力增长,每天坐两个小时即可,但对心能的损耗相当大,有时累的心脏都在颤抖,还会大量脱发。但修行的整个过程本身就是放弃自我、无私奉献的过程。为了广结善缘和功德圆满,我并不在意这些。最让我伤心的却是病人的误解,有的病人并没有病,但为了试探我或好玩而来就诊。在我刚开始坐诊时这类事每天都有发生,而我尽量做到每个病人都细心的全身为他检查,而且是免费的。令我安慰的是所有的这些病人走的时候都会很满意而且会表示歉意。还有就是几乎80%的病人让我诊断时不愿说出他们的病情。致使本来他们是腿痛,而他们却只字不提,我就要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全部给他检查一遍,最后才能查到他的腿。许多病人只把重点放在我的诊病手法上,觉得它特殊;但我却认为更重要的是我的治疗。我从师父那儿学习的独特的中药配伍,一定会给每位与我有缘的患者带来福音。

其实病人的心情可以理解,我不想在此责备谁,但我太累时就会想到不愿去做医生。这时师父就会安慰鼓励我,“不要怕病人不理解不信任,是你自己功德还不圆满,而且众生的贪嗔痴慢疑本来就重,你既然发心行菩萨道,就应把每位众生当作自己的亲人一样:他们被病苦折磨,你既懂医术就不能坐视不管。而确实也有人用行医在骗人,病人怕被欺骗,你一切随缘,与你有缘的患者自然会信任你,也会在你的医治下痊愈。”

行医的过程中,我仍尽量抽时间打坐修禅定,也会看佛经。师父给我推荐看的佛经只有一本《维摩诘所说经》。在此期间,我在打坐中,有时也用密宗的持咒和手印来帮助打开脉轮。我常在禅定中想起一些修证的方法,便拿来自己修学。师父对我学什么法门不太关心,只说:“法门无有对错好坏,只要见地正确就行。”我在禅定中还跟一位女师父学习了“巴山圣母法门”,跟元始天尊学习了上乘女丹功。(所以我在禅定中还跟元始天尊学习了上乘女丹功,和另一位女师父的巴山圣母法门。)

师父通知我第三次朝山是普贤菩萨的道场峨眉山。这次是弟弟陪我去的。家里人虽有一些异议,但反对的并不激烈。师父说这是我持“忍辱戒”的功德。我在峨眉山呆了半个月,我们住在沿途的寺院,边走边观风景,路过寺院就进,天黑了就在附近的寺院住下来。峨眉山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儿寺院的素斋很好吃,风景也很优美。在金顶我见到了普贤菩萨,她也是从远方归来,见到我就从白象背上跳下来。她显的相是一位妙龄少女,还用彩带扎许多小辫。她很热情,笑声朗朗,我们一起喝茶聊天,临走时还送了我很多经书和礼物。

从峨眉山回来后未隔多久,我又接到师父通知去朝地藏菩萨的道场九华山。我们还是找寺院住,只是在九华山顶上发生一件不愉快的事。当时我很希望在九华山顶的寺院住下来,弟弟找那寺院的客堂挂单;客堂师父当时正不知为什么事生气,便怒气冲冲地拒绝了。我弟弟想再求一下,那师父就更生气,竟破口大骂要把弟弟轰出去。我当时站在客堂门口很伤心,觉得出家人怎么会这样,别说慈悲方便了,连一般的礼貌都没有。

我们便从山顶返回,住在了一个距山顶不远比较偏远的寺院里。晚上,我在禅定中上了金顶,地藏王菩萨走出来,他显男相、个子很高,相貌庄严,手里拿一根锡杖,气质有王家风范。提到白天发生的事我说“你这儿的弟子怎么这个样子?”菩萨不以为然的说:“什么样子?我的弟子就这个样子。你为何要坚持在顶上住?”我说感觉那里场好,想晚上打坐。菩萨说:“如你对这件事不起分别、不生气,那你已经在顶上坐了一晚上。”我一听,如梦方醒,心里直喊惭愧。何时自己变得如此着相。以后,我在禅定中又见过几次地藏菩萨,他显不同的相,但都没有那天那样严肃,说话生硬、不客气,非常慈和。

四大佛教圣地朝完以后,我大概又有2年多时间在家修行、行医。有时会去五台山短时间闭关,一般闭关时,有时不吃,有时每天吃一顿饭。所有的时间用来打坐或看书;其实也算不上闭关,只是短时间避开红尘琐事、七情六欲的干扰,安静的修证几天。

记得一年冬天,我住在五台山的一家小旅馆。我常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雪景。每天早上我都看到一位穿的破破烂烂的和尚三步一叩头朝黛螺顶,当时我对执着修苦行的人有点偏见,认为那是心外求法。一天师父突然让我一步一叩头地上黛螺。我想大概是我对那位和尚起了分别心被师父知道了,准备惩罚我。黛螺顶个台阶,前天晚上下了雪,台阶上积了厚厚一层。

我穿着棉衣棉裤戴了副手套就开始上了。师父说:“什么也不要想,身心放松,口里默念南无大智文殊菩萨。”我当然照办。平时我很多次上黛螺顶,上一半时我都会气喘吁吁。但这次却愈上感到愈舒服,就像趴在平地上扣了几个头那样轻松。上到一半时有几个游客从我身边走过,只听得其中一个说:“真可怜,棉衣都湿透了”。另一个说:“不知这样辛苦为了什么!”我听了真想站起来对他们说:“不辛苦,我舒服着呢”。

我感到全身的能量像冰河解冻一样复苏了。全身暖融融的,身心舒展,眉开眼笑。上到顶后,我发现自己呼吸绵长,像刚入了一次禅定,并看到自己眼中、口中、耳中盛开了一朵朵莲花。

从那以后我看到修苦行的人时,我一定会心生赞许,随喜他们。他们的觉受也许我们永不会懂,任何法门只要是适合你的就是最好的。

随后我又与弟弟、一位朋友一起去了西藏。在布达拉宫我见到了宗喀巴大师,他为我解说了一些密宗的法门。在经过一间密宗传密的房子时我笑着问宗喀巴大师:“真有密可传吗?”大师说:“真有密法,不信,你可进来我传密给你。”我随他走进房间,只见他坐在我对面的一个座位上。我站在他面前,他突然变得十分庄严,我瞬间也被那种场感染了、变得十分恭敬。只见从他口中缓缓的吐出:“无贪无嗔无痴无慢无疑”每吐出两个子,我从头到脚便刷的一下,被瀑布一样的白光冲洗一次。当他喊完时,我身心一片雪亮,心神寂静安宁,整个身心被彻底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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