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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inaHofmann-Lehmann
Prof,Drmedvet,FVH*
KatrinHartmann
Prof,Drmedvet,
Drhabil,DipECVIM-CA(InternalMedic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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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系列文章是发布于《猫病学与外科期刊》(JournalofFelineMedicineandSurgery)年第22期的一篇精华综述性论文,标题为“猫白血病病*:临床诊断路径”(FelineleukaemiavirusinfectionApracticalapproachtodiagnosis)。文章内容较长,今天为下篇内容。
解读FeLV感染早期的检测结果的难点
有些猫在FeLV感染早期,病*与猫之间尚未达到稳定的平衡状态(图3的6-8号、11-13号和15号),这时会出现非典型的或阴阳交替的检测结果。如果给予足够的时间,这些猫大部分都会最终发展为退行性感染或进行性感染。但是,在完全确认感染模式之前,对检测结果的解读都很棘手。
FeLV感染的关键特征:有抗原血症的猫、排*的猫和携带病*前体的猫
从临床和流行病学的角度来说,最要紧的是确定一只猫有没有病*血症/抗原血症(即是否是排*的个体)以及区分进行性感染和退行性感染(表1和图1)。近几年来,达到这些目所运用的方法有所改变。
有抗原血症的猫:
抗原血症(全血、血浆或血清中存在游离的FeLVp27衣壳抗原)多年来一直是FeLV感染最常用的标志物。在大多数猫中,抗原血症是病*血症的一种检测方法(即通过细胞培养分离出的病*有很强的复制能力强)。然而,也出现过一些有抗原血症但是没有病*血症的猫;如前所述,这些非典型的结果主要出现在FeLV感染的早期阶段(见前页的方框),或FeLV的局灶性感染患猫身上(也见表1及以上)。
病*血症的检测(通过病*分离)既费时又费力,而且只能在专门的实验室进行(表2)。相反,抗原血症可以很容易地通过床旁(POC)检测或在实验室中使用定量ELISA平板来检测。检测游离FeLVp27抗原的POC是基于ELISA原理,其他免疫层析法或快速免疫迁移法也可从多家制造商处获得耗材其中一些测试应优先使用血清或血浆,因为在某些研究中,全血会导致更高的假阳性率,尤其是当样本溶血时。一些基于ELISA平板的检测可以定量分析抗原载量或控制潜在的影响因素,如猫的抗鼠抗体。大多数POC检测的诊断性能还不错,尽管其灵敏度和特异性可能因制造国和应用国的不同而略有差异。目前的p27抗原测试都不应该使用唾液样本,因为这样会漏掉一些被感染的猫。
一些专门的实验室提供病*RNA的RT-PCR检测服务,例如检测感染猫的唾液。用RT-PCR检测唾液中的病*RNA通常与检测受感染猫血液中的抗原有很好的相关性。虽然将样本提交给专业实验室进行RT-PCR比较耗时且成本较高,但其优点是唾液和血液中的FeLV病*RNA最早可在FeLV暴露后1周内检测到(至少比检测血液中p27抗原早2周;表2)。
检测抗原阳性的时间点
大多数猫在接触FeLV后3-6周内会转为抗原阳性。有一点很重要,在感染早期(第1周内,最晚到第6周),游离p27抗原检测可能呈阴性。例如,尽管猫是被感染了,但是POC检测结果是阴性。这样的猫仍然有可能发展为进行性感染者,并对与之有接触的未感染的猫带来风险。
FeLV排*者:
FeLV的排*在流行病学上具有重要意义,因为会对无FeLV免疫力的猫造成感染风险。任何进行性FeLV感染的猫和抗原阳性的退行性感染的猫(即在退行性感染的早期阶段或再激活后),都应被视为FeLV的排*者(图1)。
有研究表明,血液中游离FeLVp27抗原与唾液中病*RNA的存在有很好的一致性。因此,通过检测血液中FeLVp27抗原或用RT-PCR检测唾液中的病*RNA可以判断是否存在FeLV排*;后一种检测在感染早期就呈阳性,因此在疑似非常早期的感染时可能有助于诊断(表2)。
唾液取样和RT-PCR检测也可用于多猫环境,以确认猫群中没有FeLV排*者。研究表明,尽管稀释效应会使检测的灵敏度降低,但是在30只猫的唾液样本中只要有一只阳性猫,RT-PCR结果仍然会是阳性。因此,在实际情况中建议最多收集10个样本。可以在某些专业实验室内采集样本(建议提前咨询)。请注意,对于已知有FeLV感染患猫的家庭,不适合检测混合样本。
病*前体携带者:
病*前体携带者具有流行病学相关性,因为如果用它们鲜血,可能会无意中传播FeLV。一般来说,如果病*前体DNA的复制能力不再被免疫系统控制,病*复制就会重现,这些猫就会变成FeLV的排*者。
应用实时PCR技术检测FeLV病*DNA具有高度的敏感性和特异性。使用实时PCR检测外周血中的FeLV病*前体DNA比检测游离FeLVp27抗原更敏感,能够确认猫的FeLV感染。全血PCR检测DNA能揪出所有的FeLV病*前体携带者,包括进行性感染和退行性感染的猫(图1)。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病*前体携带者都是FeLVp27抗原阳性的;退行性感染的猫通常是FeLV病*前体阳性和抗原阴性——抗原血症初期或病*再激活时是例外(图1)。在瑞士的一项早期研究中,通过FeLV病*前体阳性和FeLV抗原阴性状态鉴定出10%的宠物猫有过退行性感染。
此后几项研究证实了FeLV退行性感染的猫(即病*前体阳性但游离p27抗原阴性)在不同猫科动物群中的分布。在接触FeLV后,血液中的病*前体PCR检测比p27抗原检测更快产生阳性结果(表2)。在实验研究中,猫在接触FeLV后1-2周就会呈病*前体阳性(p27抗原则为3-6周)。
FeLV的检测方法
FeLV,逆转录病*,诊断性检测,致病机理,感染模式,抗原,抗体,ELISA,PCR,
RT-PCR,病*排*,血清学。
检测血液中的游离p27抗原
检测时机:
要了解每一只猫的FeLV状态,p27抗原检测是最常用的方法。具体来讲,以下场景中或符合以下条件的猫需要进行这种检测:
因任何原因而疑似FeLV感染的猫;
因生病而就诊的猫;
健康猫在接种FeLV疫苗之前;
不确定是否有FeLV病史的猫;
以找出FeLV排*者为目的,例如在多猫环境中;
将猫引入一个新环境之前。
如何解读单个检测的阳性结果:
一旦出现p27抗原检测阳性结果或可疑的结果(例如弱阳性或在制造商规定的时间之后才读数)就应立即进行二次确认,尤其是在FeLV流行率低的地区或认为被测猫的FeLV暴露风险较低时。随着流行率的降低,阳性结果的预测值也会变低,这意味着即使用最精确的抗原检测方法,假阳性检测结果的概率也会增加。可以通过第二次p27抗原检测(最好是不同的方法,即来自不同制造商的POC检测或实验室中的定量ELISA)来进行确认。或者可以提交唾液样本进行RT-PCR检测其中的病*RNA,也可以提交EDTA血液样本进行病*前体的PCR检测。如前所述,抗原阳性的猫通常病*前体检测也是阳性(罕见的例外情况见前文的局灶性感染部分)。
由于FeLV抗原学症与FeLV排*相关,因此为了安全起见,应将游离p27抗原阳性(即使有疑问或尚未确认阳性)的猫与阴性的猫隔离,直到确认前者没有感染为止。
如何解读已经确认的抗原阳性结果:
如果证实了游离p27抗原的阳性结果,则猫在检测的时候是存在抗原血症的,并且是会排*的。应在6周后重新检测,如果在仍呈阳性则应再次检测,以判断它是伴有持续性抗原血症/病*血症的进行性感染者,还是伴有暂时性抗原血症/病*血症的退行性感染者。抗原血症的猫存在感染风险,应始终与FeLV阴性的同伴隔离,无论其健康状况如何,直到之后再次检测为阴性。如果环境允许将猫与其他猫分开,那么仅凭确认的FeLV抗原阳性检测结果(无论是单次检测结果还是反复阳性的结果)并不足以给猫判死刑。
如何解读阴性结果:游离FeLVp27抗原阴性检测结果具有较高的可靠性,因为大多数国家FeLV流行率较低,阴性结果的预测值远高于阳性结果。这意味着猫在被检测时没有抗原血症,存在以下可能性:猫没有接触过FeLV(未感染)、对FeLV有免疫力(例如已接种疫苗)、克服了抗原血症(退行性感染)、FeLV顿挫性感染或尚未转为阳性(因为它仍处于FeLV感染的非常早期阶段)。通常在接触FeLV后需要至少3-6周(有时甚至更长)才能在感染猫的外周血中检测到FeLV抗原。如果不能绝对排除猫最近有接触FeLV的可能,则应在大约6周内重新检测一次。
在重新检测之前,应将被检猫与其他猫分开(例如隔离在动物收容所、禁止宠物猫进入室外)。这样做是为了不给其他猫带来风险,也避免让被测猫在这6周期间受到感染;后者会导致由于未知的FeLV暴露而需要进一步重新检测。
用RT-PCR检测唾液中的病*RNA
检测时机/p>
p27抗原阳性的猫在唾液中通常也呈FeLV病*RNA阳性。因此,用RT-PCR检测唾液中FeLV的RNA可作为抗原血症的标志物,其适应证与游离FeLVp27抗原检测相同。然而,鉴于RT-PCR的相对较高的成本和检测时间(通常为1-3天),这种检测方法不常用于个体猫。有时会有例外——收集唾液可以避免与采血相关的问题(例如,遇到脾气暴躁的猫或在没有驻场兽医帮忙的庇护所)。另一个例外情况是,在血液中FeLVp27抗原检测结果呈阳性或疑似阳性后,RT-PCR被用作确认性试验。此外,唾液的RT-PCR检测在FeLV感染的非常早期阶段是有用的,因为唾液中的病*RNA(甚至血液中的病*RNA)比血液中p27抗原的可检测时间早大约2周。
由于实时RT-PCR检测的敏感性极高,而唾液中的FeLVRNA载量也很高,所以其另一个用处是检测混合的唾液样本中的病*RNA。对于FeLV暴露风险很低的多猫环境,用实时RT-PCR检测混合的唾液样本非常划算,能够有效地排除FeLV排*者的存在(见前文对FeLV排*者的讨论)。
如何解读阳性结果/p>
如果一只猫的唾液FeLVRT-PCR结果为阳性,则该猫有抗原血症,并且在检测时是排*的。因此,与对游离FeLVp27抗原检测呈阳性的猫的解释是一样的(见前文)。要在6周后对猫再次进行检测,如果仍然阳性,则再隔6周进行检测,以确定它是否正在经历进行性或退行性感染。FeLV排*的猫应始终与FeLV阴性的同伴分开,无论其健康状况如何,直到再次检测转为阴性。
如果混合的唾液样本(群体分析)检测呈阳性,则有必要对个体猫进行后续检测,以便通过对单个唾液拭子进行RT-PCR或对单个猫的血液进行FeLVp27抗原检测,来判断到底是哪只猫在排*。
实验室污染可导致RT-PCR的假阳性结果。所以只与RT-PCR检测灵敏度和特异性已知的参考实验室合作,这一点很重;还要设置空白对照、阴性对照及阳性对照。
如何解读阴性结果/p>
如果一只猫的唾液FeLV-RT-PCR结果为阴性,则该猫在检测时没有抗原血症。因此,可能的情况是猫没有接触过FeLV(未感染)、对FeLV有免疫力(例如接种过疫苗)、克服了抗原血症(退行性感染)、FeLV顿挫性感染或者由于FeLV感染仍处于非常早期的阶段而尚未呈阳性。暴露后唾液RT-PCR的阴性期(以及血液中的RT-PCR)明显短于血液中的p27抗原检测。
通常在FeLV暴露后至少需要3-6周(有时甚至更长)才能在受感染猫的外周血中检测到FeLV抗原,而在FeLV暴露后1周就能检测出唾液(和血液)中的病*RNA。
检测血液中的FeLV病*前体
检测时机/p>
FeLV病*前体的PCRDNA检测可应用于以下场景中或符合以下条件的猫:
用于确定游离p27抗原检测阳性结果或可疑的结果;
用于发现病*前体携带者或退行性FeLV感染的猫;
对于可能有接触FeLV的猫进行早期检测(病*前体的PCR检测比游离p27抗原检测更早转为阳性);
确认多猫群体中没有病*前体携带者;
用于确认临床上怀疑FeLV感染但是又没有相应的抗原血症的疑似病例;
输血前对供血者和血液制品进行安全检测。
如何解读阳性结果:如果FeLV病*前体PCR结果为阳性,则表明猫已经接触了FeLV,并且出现了进行性或退行性感染(图1)。有些实验室也提供病*前体载量的检测服务。如果载量很高(低循环阈值),猫很有可能在检测时就有抗原血症;如果载量持续较高,猫很可能会变为进行性感染。
如果FeLV病*前体PCR结果为阳性,则应检测抗原血症以区分进行性感染和退行性感染。在感染数周后,血液中的病*前体载量也可用于鉴别猫的进行性和退行性感染。然而,在自然感染的猫身上,感染的时间点通常是未知的,退行性感染的猫和进行性感染的猫在感染早期,病*前体的血液载量没有差异。
实验室污染可导致PCR结果假阳性,所以要与RT-PCR检测灵敏度和特异性已知的参考实验室合作,还要设置空白对照、阴性对照及阳性对照。
如何解读阴性结果/p>
如果FeLV病*前体PCR结果为阴性,说明病*前体没有整合到猫的细胞基因组内,该猫既不是退行性感染者也不是进行性感染者。因此这只猫要么没有接触过FeLV,要么是属于局灶性感染或顿挫性感染,也可能是处于感染非常初期的阶段。
但是猫通常在接触FeLV后1-2周就会转为病*前体阳性,所以不太可能漏掉处于这短暂的窗口期的猫。
检测抗FeLV抗体
检测时机:接触FeLV的猫对病*的免疫反应程度不同(图2),即使在专门的实验室也很难确定细胞免疫反应程度,但是仍然有几种方法可以检测抗FeLV抗体,包括中和试验和一种新的POC检测。为了测定针对FeLV的体液免疫,必须定量检测生物活性病*中和抗体。然而,病*中和试验只在专门实验室进行,要进行费时的细胞培养分析。
在FeLV顿挫性感染的猫中,抗体是暴露于FeLV的唯一指标(图1和图2)。因此,检测FeLV抗体是检测这类猫的唯一方法。然而,由于顿挫性感染的猫不会排*、不会出现临床症状,也不会重新激活感染,所以与临床和与流行病学的相关性很低。
FeLV中和抗体的检测有助于区分感染模式(即进行性感染和退行性感染)。大多数退行性感染的猫表现出强烈的体液免疫反应,抗体的中和水平很高,而进行性感染的猫通常中和抗体水平很低或没有中和抗体(图2)。目前没有哪种FeLV疫苗能刺激产生中和抗体,可能是因为这些疫苗是通过刺激细胞免疫来保护机体的。
人们通过对不同的FeLV抗原进行检测后评估它们的诊断价值,从而开发出一种检测抗FeLV抗体的POC工具,发现FeLVp15E(包膜跨膜蛋白)的重组制剂是最有前途的抗原。在自然感染的猫中,与病*前体PCR检测相比,p15E的ELISA检测法有77.1%的诊断敏感性和85.6%的特异性。在FeLV抗体测试(结合FeLVp27抗原测试)中使用该抗原或许能最准确地识别出所有接触过FeLV的猫。抗体测试预计会在退行性或顿挫性感染的猫身上呈阳性,抗原测试将识别出所有进行性感染的猫。
目前尚不清楚抗p15E抗体与机体对FeLV感染的保护力之间有多大关系,也不清楚顿挫性感染的猫体内是否终生存在抗体。这些都是仍然需要回答的重要问题,从而判断顿挫性感染的猫可能对再次感染有免疫力而不需要接种疫苗。在接种了FeLV疫苗的猫身上,p15E抗原的抗体检测结果取决于使用的疫苗类型。虽然用全病*疫苗接种的猫可能会产生强的抗p15E抗体,但当使用重组蛋白或金丝雀痘病*载体疫苗时,情况可能并非如此。
如何解读阳性结果:目前并不将FeLV的抗体检测作为常规操作(表2)。最近欧洲市场出现了一种针对p15E抗原的POC抗体检测产品。但是现在还没有足够的数据来评估这种检测对于业内诊断FeLV的实际价值。还需要对照试验来确定这种检测是否能够用于判断FeLV感染或者存在对FeLV的免疫力;还要评估其能否用于打疫苗之前的预检测。
如何解读阴性结果:大多数没有抗FeLVp15E抗体的猫都不会有FeLV暴露史,但是由于不是所有接触过这种病*的猫都会一直有相应的抗体,所以抗体检测都为阴性且没有抗原血症并不能排除猫的FeLV暴露史。
在特定场景下的FeLV检测
单只猫的FeLV检测
欧洲猫科疾病咨询委员会(ABCD)设计了一个诊断流程图(“ABCDFeLV诊断工具”),旨在引导兽医从业人员判断猫接触过FeLV的概率以及猫是否经历过进行性或退行性感染。这些诊断步骤如图4所示。
该诊断工具基于风险评估和猫的临床表现,考虑了不同检测方法的特点、产生阳性结果的时间跨度以及检测的阴性或阳性概率的预测值。它还强调了确认结果的步骤以及用于确定FeLV感染模式的重复检测的步骤。有关如何使用ABCDFeLV诊断工具的其他信息,请访问adcdcatsvets.org。
检测供血者
已经证明,退行性感染的猫可以通过输血将FeLV传播给没有免疫力的受血者。这些接受输血的猫后来发展出了进行性FeLV感染以及FeLV相关的疾病(非再生性贫血和淋巴瘤)。输注的血液中游离FeLVp27抗原和病*分离培养均为阴性,但FeLV病*前体DNA检测呈阳性。
因此,检测游离FeLVp27抗原的方法不足以防止FeLV的意外传播。建议用灵敏的实时PCR检测所有献血猫体内的FeLV病*前体,以防无意中将FeLV传播给受血猫,这也是为了进一步降低FeLV在猫群中的流行率。
图4.欧洲猫科疾病咨询委员会(ABCD)的FeLV感染诊断工具。兽医应该遵循这种诊断流程来确定猫感染FeLV的概率,以及最有可能的感染模式。*与FeLV相关的风险因素或临床疾病请参见下框。?这个流程图中任何检测血液中游离FeLVp27抗原的地方(POC检测、ELISA平板)也可以用检测唾液中病*RNA(RT-PCR)来代替。?在极少数情况下,局灶性FeLV感染可能是血样中游离p27抗原阳性和病*前体PCR阴性的原因。§在临床上疑似FeLV感染且游离p27抗原检测呈阳性的猫中,复检并非绝对必要,因为这些猫假阳性的概率较低;因为猫已经属于FeLV感染的高风险组,所以对检测阳性的预期值很高。本流程图改编自“ABCD的FeLV诊断工具”,资源网址为abcdcatsvets.org
与FeLV感染相关的风险因素或临床疾病
混血猫、自由活动的猫或野猫、共同生活的猫中有FeLV阳性的个体;
生活在FeLV流行率很高地区的猫;
出现肿瘤(淋巴瘤、白血病或其他肿瘤);
骨髓抑制(非再生性贫血、血小板减少症、中性粒细胞减少症、全血细胞减少症);
慢性感染或反复感染提示存在免疫抑制;
慢性龈口炎;
免疫介导性溶血性贫血;
神经学症状(外周神经>>中枢神经系统);
生殖疾病;
新生仔猫死亡征候群;
免疫介导性葡萄膜炎或糜烂性多关节炎之类的其他疾病,但是很罕见。
防止FeLV进入无病*猫群而进行的检测
如果一只来自未知环境(如救助的猫)的猫或FeLV暴露史不明的猫(例如能够跑去户外的猫或与其共同生活的猫并没有全部经过检测,或与其共同生活的猫中有一些能跑去户外)被引入到一个没有FeLV感染环境中(例如繁育所或有宠物猫的家庭),则在引入前应检测猫是否有FeLV抗原血症和/或排*情况。可以遵循ABCDFeLV诊断流程(图4)进行判断。
重要的是,在整个检测期间(包括可能要复检的时间内)将要被检猫隔离,不得与场所/家庭中的其他猫接触,直到确认该猫不会排*。最常见的错误是当猫的检测结果为阴性时认为猫近期不可能感染FeLV,而且现在得出阳性结果还为时过早。如果严格遵循FeLV诊断流程(图4),并且在这段时间内将猫隔离,则可以避开这个陷阱。
检测多猫场所中是否清除了FeLV感染
这种情况下的最佳方案取决于检测目的。理想情况下多猫场所中不应存在FeLV携带者。为了确认达到这一目标,所有的猫都必须用DNA-PCR来检测是否是FeLV病*前体携带者(退行性感染)。由于FeLV病*前体PCR检测在FeLV暴露后约2周就会呈阳性(表2),猫需要在完全没有FeLV感染风险的环境中隔离2-3周。
检测目的也可能是清除场所中的FeLV排*者,以防止任何无免疫力的猫被感染。可以通过对所有动物进行血液FeLV抗原检测来确定是否有排*者(抗原阳性的猫是排*者),或者更划算的办法是通过RT-PCR检测所有猫的唾液样本中的病*RNA。对于后者,样本采集是直接进行的,唾液样本可以混合起来由专门的实验室进行检测。
如前所述,建议每次测试不超过10个唾液样本(提前咨询实验室)。RT-PCR还有一个优点,即感染的猫在接触病*后大约1周就可以被检测到。如果使用抗原检测并且不能排除近期的FeLV暴露史,要在6周后复检。在此期间,FeLV检测阳性的猫应被隔离。
有关在多猫环境中FeLV管理的更多信息请访问ABCD的网页。
母源抗体和疫苗对FeLV检测的干扰:
幼猫可以在任何时候进行抗原血症检测,因为母体抗体不会干扰游离p27抗原的检测。p27抗原检测结果(确认)阳性表明小猫体内正存在抗原血症,而这些小猫中的大多数随后将发展为进行性感染。FeLVp27抗原检测结果阴性并不总是排除FeLV感染的证据,因为有些小猫在出生后几周到几个月才呈阳性,即使它们是在出生过程中或出生后不久被感染的。每只小猫都应该单独测试,并不是同窝的所有幼猫都会被感染,个别幼猫可能出现不同的FeLV感染模式。
FeLV疫苗接种一般不会引起阳性的FeLV检测结果。有一个例外是p15E抗体检测(尚未频繁使用)——在接种某些FeLV疫苗(例如全病*疫苗,但不包括金丝雀痘病*载体疫苗或重组蛋白疫苗)后可能呈阳性。一份报告指出,接种疫苗后立即采集的血液中可能含有可检测到的FeLV疫苗抗原,因此谨慎一点的做法是在FeLV疫苗接种前采集血液进行FeLVp27抗原检测。
关键点
临床从业兽医的一项重要工作就是检测猫的FeLV感染。对FeLV检测结果的解读并不是小事,需要对这种病原的致病机理、病*与宿主的互作和各种检测方法的特点有基本的了解。
要了解每一只猫的FeLV状态,这会影响治疗决策和流行病学决策,这些问题也要与猫主人进行沟通。
兽医对猫的这种致死性感染及其恰当的诊断方法有必要给予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