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传性溶血性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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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把我丢在异国却跑去和小青梅浓情蜜意, [复制链接]

1#

我生下孩子后,丈夫终于实现诺言,带我出国散心。

可刚下飞机,丈夫就不见了踪影。

我一个人在陌生的国家徘徊,他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可两小时后,我意外刷到了丈夫青梅的朋友圈。

那是她和丈夫互相喂着冰淇淋的甜蜜合照。

配文是:

“最在乎你的人,在哪都会把你放在心里。”

我沉默许久,最后留言。

“让他永远把你放在心里吧。”

我留下离婚协议书离开,可一向对我冷淡的丈夫,这次却慌了。

1

在m国的第十大街上孤独的游荡的时候,我从来不知道人这一生原来可以这么绝望过。

我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季舒言耍的团团转,像一条可笑的丧家之犬。

手机上还有他刚刚给我发来的消息,“小安,公司出了点急事,我先回去。”

和向暖刚刚朋友圈里那条动态相互映衬起来显得格外可笑。

照片里,对我从来不苟言笑的季舒言,甜蜜的给她喂着冰淇淋。

“最在乎你的人,就算到天涯海角,也会把你放在心里。”

底下还有她的好朋友们精切的评论,“祝我们言哥和小然天长地久~”

“笑死了,某些女人生了孩子还是留不住言哥。”

…这样的风凉话,我已经听了5年了。

北国的西北风有一些刺骨,我吸了吸鼻子,手冻的直哆嗦。

而照片里的人正享受着夏日的温暖,浪漫又幸福。

我笑了笑,一字一句扣下了这条留言。

“那就让季舒言,永远把你放在心里吧。”

季舒言,这一次,是我不要你了。

2

天气寒冷,机场没有信号,航班延迟。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的手机也仅仅只剩下了三格电。

等到好不容易买完机票之后,就彻底关机了。

我有些自卑的笑了。

我一直期待着季舒言看到那句话,能不能给我发一句消息,或者打一个电话?

我就那么定定的握着手机,站在第十大道的街头,像个木桩一样。

整整两个小时,我看到的,只有对他和向暖幸福的衷心支持。

我仿佛看到了那些人嘲笑我的眼神。

咸咸的液体流到了嘴角,我再也忍不住了,冲进机场的厕所,嚎啕大哭了起来。

夜晚赶班机的人很多,周围的人用异样的眼神从我身边走过,同情又嫌恶。

就像季舒言曾经看我的眼神一样。

因为刚刚生完孩子,我的身体还很虚弱,站在北风中吹了4个小时,没有进一点水米,现在已经快虚脱了。

“女士,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一旁的人用着蹩脚的中文询问我,可我却更加的痛苦。

因为哪怕是这样稀疏平常的关心,季舒言也从来没有给过我。

我眼前仿佛闪过了我每次祈求他回家的卑微可怜样子,看着他把我像一条狗一样关在家里,说我别总是这么贱。

是啊,在他面前,我连呼吸都是一种错误,我活着又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3

我在机场休克了。

因为贫血和悲伤过度。

醒来的时候,机场的工作人医院。

给我看病的是个华裔的男医生,我终于借到了电话。

我知道,这一次我一定要和他做个了断了。

“帮我准备离婚协议书吧,除了孩子,什么条件都不用,你直接替我送过去就行。”

宋知被我突如其来的决定吓了一跳,但也还是安慰我道,“行,咱不跟他过了,梦梦你这几天可吓坏我了,都联系不上你。”

“总之你好好照顾自己,离婚的事情我帮你搞定。”

打完电话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办了出院手续。

我知道不能就这样消沉下去,若若才三个月,我要拼尽全力把她带走,她是我活着唯一的光。

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在登机前,季舒言给我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好久,我也沉默的看了好久好久。

直到他终于挂断。

我情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气,然后畅快的笑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挂他的电话,原来,随心所欲的感觉这么爽。

但我知道季舒言绝对不会放过我。

所以在打开家门时,看到他双目猩红的瞪着我时,我也不觉得奇怪。

“叶梦蝶,你可真是好样的。”

“什么?”我淡漠的撇下了他,自顾自的换好了鞋,然后上了楼。

大概是忍受不了。被忽视的感觉。季舒言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朝我砸了过去,不偏不倚,刚好砸中了我的太阳穴。

剧烈的疼痛感很快布满了脑神经,但我此刻心里想的全然只是,我这样万一上去吓到若若了怎么办?

季舒言大概也没有想到,他的手头可以这么准,语气明显有些慌乱了起来。

“梦梦,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点急,我我我去帮你拿医药箱。”

“医药箱?你知道家里的医药箱在哪吗?这个家你回过几次?”姬舒言的这番话,忍不住把我逗笑了,他的一颗心思从来都只是在向暖那里,今天这样关心我,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我从家里的储物间里取出医药箱,简单包扎了一下,就上了楼。

季舒言也没再发话,但他一直沉默的跟着我。

4

婴儿房里,我的小宝贝正开心的玩着自己的小玩具。

我忽然就有些心酸。

他还这么小,就要接受爸爸妈妈离异的事实了。

看到若若合上了睡颜,我才默默的退出了房门。

“离婚协议你看的怎么样了?”我微微抬起眼,有些不耐烦的对季舒言说。

季舒言突然就红了眼睛,“你什么意思?我们结婚五年了,你现在给我搞这出,叶梦蝶,你不是小孩子,这种无理取闹的戏码,我五年前就已经看够了。”

“你什么时候能像向暖一样成熟一点?”

向暖、向暖,又是这个女人。

我再也忍无可忍,一巴掌狠狠扇向了这个辜负了我多少年真心的男人。

“你说够了吗?季舒言,请你也像一个成年人一样,处理问题,我给你的离婚协议书是由律师起草的,你张口闭口就是那个向暖,是想让我让律师找找你出轨的证据吗?”

“和你结婚的这些年,我已经受够了,我也不想我的孩子,以后再跟着你受苦。也请你不要在我面前无理取闹OK?”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季叔岩突然就软了下来,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我,仿佛我才是什么辜负真心的大渣男。

“梦梦!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跟向暖只是普通朋友,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就是要闹呢?”

“说好的出国旅行,没有陪你去。我确实有错,但那是因为暖暖她……她…”

老实说,我觉得跟这样的人讲话没什么意思。

我也没有兴趣听他和向暖的爱恨情仇,吃醋什么的,在我心里早就不重要了,我的心早就像一团死灰一样,死的透透的,季舒言这点火星在里面屁也炸不出来。

我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自己,平时用的一些东西。

季舒言又跟了进来,像个甩不掉的鼻涕虫一样,恶心。

果然,他看到了这些,又开始像以前那样指责我。“叶梦蝶,我真的是给了你脸了,我今天给了你多少个台阶下?你为什么就是不能认个错,低个头,道个歉。”

“你现在又在这里收拾行李,装给谁看?演戏演的适当一些也就好了吧?过了的话,你就滚出这个家,永远也别回来。”

幸好我现在的心性已经修炼的足够强大,要是以前的我,听到这些话,估计就像一条可怜的狗一样,巴巴的跑到他面前去求他原谅。

“我会走的,财产分割的事情,请和我的律师宋知谈。”

我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季舒言,自顾自的继续收拾我的行李。

我还要把弱弱的东西都带走,我们叶家的血脉,容不得别人沾染半分,哪怕我曾经爱季舒言爱的入骨。

5

季舒言又出门了。

我知道他是出去找谁的。

因为刚刚向暖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在外面喝酒,我那法定意义上的老公,担心她伤了身体,所以陪她去了。

那种甜美又傲娇的声音是我怎么又学不来的,“阿言哥哥,梦梦姐,是不是生气了?都怪我不好,明明你们在旅行,还要打断你们,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帮我求求她,让她原谅我?”

季舒言本来就在气头上,被他这么一说,自然对我更加恼火。

“你对不起什么?是我主动提出要过去陪你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叶梦蝶,那个女人不识好歹,值不得你为他这样操心。”

季舒言就在我的房门口打电话,声音很大,就像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一样。

可我的心早就已经被他伤的碎了一地,再也不会撒泼打滚,吃醋取闹了。

见我没有反应,季舒言很生气,走的时候把门甩得震天响。

我终于轻松了下来,每天面对着这么一个炸药包,精神紧绷着,我都快变成神经衰弱了。

刚好他走了,我就可以安心收拾行李了。

我叫了搬家公司,辞了保姆,带着若若坐上了回老家的车。

小宝贝在我的怀里咯咯直笑,就好像他知道只有妈妈才是最爱他的一样,让人看了,心都化了。

茶几上的那封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又重新放在那了。

我想发个消息给季舒言,但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无所谓,那就不发吧,从今天开始,我要过爱自己的生活。

6

我把我和季舒言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和爸妈讲了一遍。

他们知道了,也只是不住的叹气。

“没事,梦梦,是那小子没有福气。”

“对呀,宝宝,咱家有钱养得起你和外孙女儿,你就啥事不要操心,好好养好身体就行了。”

我和季舒言从大学时就在一起了,爸妈一直对他十分满意。

他聪明又上进,年纪轻轻就创立公司,成了老板。

我也以为我会幸福一辈子。

直到向暖的出现。

我才知道,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向暖挑剩下的。

我们谈恋爱的时候,技术研就总是说,“你这小脾气,跟我从前认识的一个小妹妹可真像。你们女孩子还真是难哄。”

向暖是他的心头肉,掌中宝。

而我,只是他年少未得时遗憾的替身罢了。

想到这儿,我自嘲的摇了摇头。

从前我还总是天真的以为,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哪怕他小的时候喜欢过别的人,只要我待在他的身边够久,我就一定能成为他最重要的那个女人。

但我还真是错的离谱,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白月光的杀伤力有多大。

向暖回国的第一天,季舒言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不吃也不喝也不接电话。

我担心的在他公司门口,急得直哭,他却最后只是给我淡漠的讲了一句,“不嫌丢人吗?要哭回家去哭。”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

我和他,终究还是少了那么一点缘分。

而命中注定的人,又怎么会因为这么一点挫折而抛弃你呢?

就像是附和我的心情一般,外面不知道怎的,下起了大雨。

噼里啪啦的打着窗把,把路上的行人都淋得透透的。

我正发着呆,可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了我家的门口。

从车上又走下来一个熟悉的人。

居然是季舒言。

他站在别墅的护栏外,不停的按着门铃,但他无论怎么按,都没有人给他开门。

他不死心,哪怕是被雨已经淋得睁不开眼,也要执着的守在那个栏杆外。

我隐隐约约听到他在大喊,梦梦!梦梦!

但那有什么用呢?

我站在m国第十大街上,被寒风冻成木桩的时候,他又在干什么呢?

只不过是我们二人对调了一番处境。

我给季舒言打了个电话,当然不是为了心疼他,只是觉得他现在这样,挺丢人的,万一出了事还得赖上我们家,所以提前打个电话告知一下。

季舒言几乎是立马就接上了电话,他的语气十分悲切,就像是在…求我?

“梦梦,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对不对?你要离婚都是骗我的,对不对?你只是因为吃醋,对不对?”

他一连问了这一长串问题,问的我头都大了。

我不耐烦的跟他讲,“我只是通知你,别在我们家丢人,你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家可负不起责。所以我已经报警了,只是…通知你一下。”

“还有…有空的话…找个时间把离婚证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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